及 時 春 雨 --- 盡 除 冬 意

近 日 來 低 迷 濛 濛 的 天 氣 ， 就 是 站 在 最 高 的 山 頭 ， 亦 難 見 當 前 遠 景 。 用 這 個 比 譬 來 形 容 財 政 預 算 案 發 表 時 的 經 濟 景 況 ， 和 一 般 市 民 大 眾 那 時 的 心 情 ， 其 實 也 頗 有 相 似 之 處 。

此 情 此 景 ， 當 曾 司 長 再 以 他 的 名 句 ： 「不 會 以 納 稅 人 的 血 汗 錢, 來 換 取 一 時 的 掌 聲」 來 表 達 心 跡 後 ， 社 會 人 士 對 預 算 案 的 期 望 ， 可 以 說 是 跌 到 了 最 低 點 。

隨 著 而 來 , 二 小 時 預 算 案 的 發 表 ， 雖 然 只 是 帶 來 了 很 多 「點 點 滴 滴」 的 稅 務 寬 減 措 施 ， 但 效 果 卻 像 是 已 下 了 一 場 「及 時 雨， 掃 盡 了 冬 意」 ， 再 加 上 市 民 即 時 的 掌 聲 , 剎 時 間 更 有 如 一 聲「春 雷」， 一 切 好 像 是 呈 現 出「雨 過 天 晴, 冬 盡 春 來」的 景 象 。

彈 藥 耗 盡 --- 非 戰 之 罪

預 算 案 帶 來 的 意 外 利 好 消 息 ， 無 疑 像 是 一 支 強 心 針 ， 激 發 起 市 民 的 鬥 志 ， 亦 向 國 際 社 會 播 放 了 強 而 有 力 的 訊 息 ： 香 港 會 在 金 融 風 暴 中 , 不 但 屹 立 不 倒 ， 而 且 更 有 餘 力 利 民 紓 困 。 相 比 鄰 近 的 國 家 ， 更 突 顯 出 了 香 港 作 為 國 際 金 融 中 心 的 雄 厚 基 礎 和 有 利 條 件 。

如 細 心 分 析 這 些 訊 息 的 組 成 部 份 ， 可 分 為 ( 1) 政 府 奉 行 緊 守 支 出 原 則 ； ( 2 ) 經 濟 基 礎 穩 固 , 增 長 應 將 持 續 ； ( 3 ) 本 港 稅 收 豐 厚 ； ( 4 ) 財 政 儲 備 驕 人 。

在 緊 守 支 出 部 份 ， 曾 司 長 所 言 非 虛 ， 他 確 已 為 刺 激 經 濟 盡 力 而 為 。 1998-99 年 度 的 公 共 開 支 部 份 已 達 本 地 生 產 總 值 19.3% 的 歷 史 高 峰 ， 比 去 年 增 長 率 ： 以 貨 幣 計 算 達 18.4% ， 實 質 計 算 也 達 11.2% 。 遠 高 於 中 期 經 濟 平 均 增 長 率 預 測 的 5% 。 預 算 案 中 的 預 測 數 字 更 進 一 步 顯 示 , 公 共 開 支 的 增 長 在 未 來 三 年 將 大 幅 回 落 ， 至 1999-2000 年 的 實 質 增 長 只 得 微 少 的 1.2% ， 2000-2001 的 3.6% 及 2001-2002 的 3.0% 。

其 實 曾 司 長 在 過 去 十 月 間 為 幫 助 特 區 政 府 泡 製 首 份 充 滿 關 懷 之 情 的 施 政 報 告 時 ， 已 明 顯 地 「耗 盡 了 彈 藥」 ， 甚 至 乎 已 是 稍 為 預 支 了 未 來 ， 所 以 今 年 年 頭 即 使 大 解 慳 囊 , 亦 未 能 帶 來 新 的 驚 喜 , 這 已 是 意 料 中 事, 又 豈 能 不 說 是 「非 戰 之 罪」 呢 ！

增 長 難 測 --- 宜 早 應 對

在 施 政 報 告 的 回 應 中 ， 本 人 對 本 港 的 中 期 經 濟 增 長 預 測 仍 可 在 金 融 風 暴 後 維 持 在 5% 左 右 表 示 極 度 懷 疑 。 而 在 財 政 預 算 案 中 , 對 此 預 測 有 頗 詳 盡 的 分 析， 尤 其 是 將 1998 年 的 增 長 下 調 至 較 保 守 的 3.5% ， 大 致 可 算 符 合 本 地 經 濟 分 析 家 所 求 得 的 預 測 。 本 人 亦 認 同 這 是 實 事 求 事 的 態 度 。 唯 獨 是 對 在 預 算 案 中 的 未 來 三 年 的 收 支 預 測 ， 仍 然 以 保 持 5% 的 平 均 實 質 增 長 作 基 準 , 覺 得 可 能 仍 偏 於 樂 觀 。 本 人 認 為 , 這 些 基 於 頗 樂 觀 增 長 的 預 測 數 字 能 否 在 未 來 實 現 ， 實 在 頗 成 疑 問 , 值 得 關 注 及 作 定 期 檢 討 。

可 能 曾 司 長 對 經 濟 將 迅 速 復 甦 極 具 信 心 ， 但 若 特 首 昨 天 在 歐 洲 透 露 屬 實 , 政 府 估 計 本 港 經 濟 將 要 在 一 年 多 後 才 慢 慢 回 復 上 升 軌 道 , 本 人 就 仍 然 希 望 政 府 在 回 應 時 能 多 作 披 露 ， 若 本 港 的 經 濟 在 外 來 因 素 持 續 影 響 下 未 能 迅 速 反 彈 ， 是 否 另 有 應 變 之 策 ？ 例 如 ： 明 年 是 否 將 會 優 先 考 慮 解 除 凍 結 了 的 收 費 , 或 回 復 只 減 收 一 年 的 差 餉 , 藉 以 減 輕 政 府 的 長 期 財 政 負 擔 , 保 持 收 支 平 衡 ， 以 消 除 市 民 疑 慮 。

少 取 分 文 --- 掌 聲 如 雷

毫 無 疑 問 ， 曾 司 長 是 由 稅 務 寬 減 部 份 中 賺 取 得 最 多 掌 聲 ， 而 這 些 掌 聲 並 非 是「用 納 稅 人 的 血 汗 錢 換 來 的」。 試 問 這 些 政 府 從 來 都 沒 有 在 納 稅 人 口 袋 中 收 過 來 的 錢 財 , 哪 又 何 來 可 以 再 拿 出 來 用 以 「換 取」掌 聲 呢 ？

市 民 的 積 極 回 應 ， 充 份 印 証 了 本 人 多 年 來 在 本 議 會 表 達 的 信 念 。 容 我 引 述 去 年 本 人 在 預 算 案 辯 論 中 敦 促 政 府 檢 討 稅 收 ， 加 強 競 爭 的 一 小 部 份 。 「其 實 明 年 將 是 個 好 時 機 ， 去 更 加 認 真 地 全 面 檢 討 政 府 收 入 部 分 。 因 為 , 現 時 政 府 ( 一 ) 有 龐 大 的 儲 備 作 為 後 盾 ； ( 二 ) 政 治 疑 慮 己 經 基 本 消 除 ； ( 三 ) 新 的 收 入 來 源 , 如 新 界 地 租 、 額 外 的 賣 地 收 益 , 再 加 上 新 機 場 的 投 入 使 用 , 亦 很 快 有 資 金 回 籠 。 政 府 的 經 常 性 收 入 , 將 不 但『水 浸』, 兼 且 已 到 了 泛 濫 『失 控』的 地 步」 。 現 時 曾 司 長 在 多 項 稅 收 方 面 只 是「少 取 分 文」， 也 不 用 大 派 納 稅 人 的 血 汗 錢 去 應 付 無 止 境 的 政 治 訴 求 ， 已 博 得「掌 聲 如 雷」， 可 見 忠 實 的 理 財 方 針 與 市 民 的 欣 賞 , 並 非 是 對 立 的 目 標 ， 只 要 理 財 有 道， 兩 者 實 可 「兼 收 並 得」。

在 收 入 部 份 的 具 體 細 節 ， 本 人 稍 後 會 再 就 加 強 競 爭 力 的 角 度 去 加 以 分 析 。 現 在 緊 接 著 先 談 一 談 , 何 為 合 理 的 儲 備 水 平 。

「藏 富」合 理 --- 「還 富」量 力

本 人 在 去 年 的 預 算 案 辯 論 中 花 了 近 半 篇 幅 ， 主 力 討 論 何 為 合 理 的 盈 餘 及 儲 備 水 平 ， 更 喜 得 曾 司 長 承 諾 今 年 將 有 詳 盡 交 待 。 在 施 政 報 告 期 間 ， 本 人 更 希 望 特 首 澄 清 政 府 無 止 境 的 儲 備 , 是 否 有 明 確 的 政 策 , 而 這 政 策 又 完 全 是 採 取 「藏 富」於 民、 抑 或 是「還 富」於 民 作 為 最 終 目 標 。 今 年 的 預 算 案 在 這 些 重 要 問 題 上 都 作 了 很 有 見 地 的 回 應 。

去 年 本 人 明 目 實 價 ， 建 議 政 府 保 留 一 年 儲 備 ， 並 將 餘 款 善 用 ， 通 過 設 立 基 金 ， 還 富 於 民 。

曾 司 長 的 回 應 是 ： 對 儲 備 的 運 用 分 為 三 個 部 份 的 需 求 ， 在 日 常 財 政 及 處 變 應 急 方 面 剛 合 為 一 年 開 支 的 數 額 ， 與 本 人 提 議 不 謀 而 合 。 視 乎 反 應 , 對 此 一 年 開 支 的 儲 備 需 求 已 是 相 當 保 守 的 水 平 ， 但 一 般 財 經 學 者 及 工 商 界 人 士 仍 頗 為 接 受 , 極 少 持 有 異 議 ， 可 見 港 人 已 基 本 上 認 同 了 這 種 穩 健 理 財 的 手 法 。 至 於 第 三 項 的 金 融 需 求 方 面 ， 曾 司 長 以 M 1 定 義 的 港 元 貨 幣 供 應 作 基 準 ， 更 將 增 減 幅 度 定 為 25% , 本 人 認 為 基 準 仍 然 有 頗 大 的 商 榷 餘 地 。

本 人 完 全 可 以 理 解 ， 在 近 期 港 元 備 受 衝 擊 時 ， 從 理 財 者 尤 其 是 金 融 管 理 局 的 角 度 上 來 說 ， 手 上 若 持 有 大 疊 的 籌 碼 與 貨 幣 投 機 者 以 大 手 銀 碼 去 上 落 週 旋 ， 是 必 定 會 增 加 氣 勢 和 心 理 上 的 安 全 感 。 但 若 是 說 到 藏 有 大 量 儲 備 ， 就 可 保 持 匯 率 穩 定 或 市 民 的 信 心 ， 經 濟 學 者 就 必 會 質 疑 這 說 法 的 科 學 性 及 經 濟 理 論 根 據 ， 因 為 這 理 論 從 本 質 上 來 說 , 只 是 似 是 而 非 ， 充 其 量 只 會 令 人 將 信 將 疑 。 若 曾 司 長 以 此 為 一 個 短 期 安 撫 市 民 信 心 的 措 施 還 可 以 勉 強 說 得 過 去 ， 尤 其 是 好 好 地 去 運 用 龐 大 儲 備 , 亦 要 費 時 策 劃 ， 不 能 急 於 一 時 。 但 若 是 以 此 理 據 , 作 為 長 期 儲 備 的 指 標 ， 就 未 免 略 為 消 極 了 。

本 人 試 圖 用 數 個 簡 單 例 子 引 証 , 貨 幣 市 場 和 政 府 本 身 的 財 政 開 支 狀 況 根 本 是 兩 個 不 同 的 概 念 及 體 系 。 貨 幣 市 場 不 可 能 沒 有 波 動 ， 更 非 政 府 的 儲 備 可 以 無 限 量 地 去 左 右。

由 此 可 見 , 在 深 明 此 道 的 投 資 者 眼 中 , 一 個 地 區 儲 備 的 多 寡 , 將 不 會 是 最 主 要 的 考 慮 因 素。 數 以 千 億 計 的 公 帑 , 若 只 長 期 地 被 放 置 於 備 用 狀 態 , 未 免 可 惜 , 亦 間 接 不 必 要 地 增 加 了 聯 系 匯 率 的 社 會 成 本 。

本 人 深 信 特 區 政 府 絕 對 有 空 間 去 「量 力 地 還 富 於 民」。 尤 其 是 現 時 以 特 首 為 主 席 的 策 略 發 展 委 員 會 己 開 展 工 作 , 為 本 港 策 劃 定 向 性 的 遠 景 , 強 大 的 儲 備 正 可 作 有 力 的 支 援 , 用 以 配 合 新 紀 元 的 政 策 , 例 如 ： 進 一 步 加 強 本 港 的 競 爭 力 , 和 擔 當 配 合 國 內 形 勢 發 展 的 角 色 。 亦 可 加 強 本 港 抵 禦 外 來 經 濟 衝 擊 的 免 疫 能 力 。 本 人 認 為 這 才 是 最 進 取 的 儲 備 運 用 方 法 , 從 本 港 整 體 經 濟 利 益 出 發 , 這 亦 是 較 明 顯 的 最 佳 投 資 。

精 簡 架 構 --- 政 企 分 明

嚴 格 而 言 , 政 府 資 產 遠 超 過 累 積 的 財 政 儲 備 四 千 多 億 , 其 他 如 產 業 管 理 處 現 在 不 停 地 發 展 和 出 售 的 房 地 產 , 政 府 在 機 場 、 鐵 路 、 按 揭 公 司 等 已 作 出 了 的 龐 大 投 資 , 多 項 以 營 運 基 金 形 式 運 作 的 公 營 部 門 , 都 是 可 變 為 財 富 的 工 具 , 政 府 如 何 管 理 這 些 投 資 , 以 提 高 它 們 的 增 值 能 力 , 也 是 本 人 素 來 關 注 的 問 題 。

在 預 算 案 公 布 後 的 簡 報 會 上 , 曾 司 長 在 答 覆 本 人 表 示 關 注 政 府 部 門 在 經 濟 降 溫 的 時 刻 , 不 但 不 作 節 約 , 反 而 有 逐 漸 不 斷 膨 脹 的 趨 勢 時 , 表 示 已 要 求 那 些 需 要 持 著 「用 者 自 付」 原 則 的 收 費 部 門 , 凍 結 收 費 , 這 種 手 法 無 疑 是 對 症 下 藥 了 。 但 相 對 於 中 國 內 地 現 時 厲 行 的 改 革 , 要 求 部 門 明 確 地 「政 經 分 家」 , 精 簡 機 構 , 以 提 高 政 府 部 門 的 辦 事 效 率 , 以 待 在 進 一 步 開 放 時 , 為 面 對 更 劇 烈 的 市 場 競 爭 作 出 更 好 的 準 備 。 此 等 改 革 的 氣 魄 和 規 模 , 能 不 讓 香 港 引 為 借 鑑 , 不 敢 為 過 往 些 微 的 改 善 效 率 成 就 而 自 滿 嗎 ？

本 港 在 近 十 多 年 來 何 等 順 風 順 水 , 政 府 多 年 財 政 己 沒 出 現 過 緊 張 的 情 況 , 也 沒 有 擬 定 過 「減 肥」 的 計 劃 , 有 可 能 使 部 分 部 門 鬆 懈 下 來 , 甚 至 有 些 部 門 , 如 電 機 工 程 署 就 是 已 轉 為 以 商 營 原 則 運 作 的 營 運 基 金 , 但 改 善 過 程 亦 十 分 緩 慢 , 收 費 仍 遠 遠 高 於 市 場 價 格 。 現 時 市 況 不 景 , 經 濟 活 動 放 緩 , 各 行 各 業 均 厲 行 節 約 , 控 制 成 本 , 保 持 甚 至 不 斷 提 高 競 爭 能 力 。 面 對 服 務 市 場 收 取 費 用 的 部 門 和 營 運 基 金 , 又 是 否 應 有 所 警 愓 呢 ？

展 望 明 年 , 政 府 開 支 預 算 的 實 質 增 長 只 有 1.2% , 如 何 提 高 公 營 部 門 的 效 率 , 將 會 是 個 重 要 的 課 題 。

「利 民 紓 困 , 自 強 不 息」 , 亦 非 只 是 曾 司 長 一 人 的 口 號 。 面 對 市 民 提 供 服 務 的 各 有 關 部 門 , 實 皆 人 人 有 責 ，都 應 主 動 積 極 爭 取 以 更 低 成 本 及 最 高 的 效 率 , 自 強 不 息 , 落 實 利 民 紓 困 的 目 標。

本 人 建 議 政 府 的 效 率 促 進 組 , 聯 同 庫 務 局 共 同 研 究 及 參 照 商 業 機 構 近 期 所 採 取 的 各 項 精 簡 成 本 措 施 , 向 有 關 服 務 部 門 提 供 有 效 意 見 和 可 清 楚 量 度 的 指 標 , 確 保 公 營 的 服 務 質 素 , 能 夠 跟 隨 市 場 實 況 , 保 持 物 有 所 值 。

國 際 視 野 --- 志 在 四 方

除 了 祖 國 「厲 兵 抹 馬」 式 的 改 革 之 外 , 其 他 在 東 南 亞 地 區 的 國 家 也 在 進 行 不 少 大 的 革 新 。 除 借 助 低 匯 價 的 優 勢 外, 亦 期 望 增 強 本 身 競 爭 力, 不 會 讓 本 港 有 太 多 的 喘 息 機 會 。

面 向 國 際 社 會 競 爭 , 曾 司 長 今 年 亦 創 意 良 多 , 降 低 利 得 稅 , 通 過 多 項 減 免 稅 款 及 開 放 市 場 , 加 強 本 港 主 要 行 業 , 即 金 融 、旅 遊 、電 訊 等 服 務 的 競 爭 能 力 及 投 資 吸 引 力 ； 持 續 基 建 投 資 , 改 善 交 通 運 輸 系 統 等 措 施 , 都 目 標 準 確 , 手 段 溫 和 , 為 市 場 加 添 鼓 勵 因 素 , 而 又 不 作 出 任 何 人 為 干 擾 。 曾 司 長 在 今 年 更 接 納 了 香 港 會 計 師 公 會 27 項 的 稅 制 改 革 建 議 , 對 本 人 來 說 , 已 是 令 到 這 預 算 案 幾 乎 可 算 「無 懈 可 擊」 了。

編 印 小 冊 子 以 闡 明 本 港 利 得 稅 稅 制 的 優 點 , 更 經 由 香 港 駐 海 外 辦 事 處 廣 為 派 發 , 明 確 地 訂 明 地 域 來 源 徵 稅 原 則 , 印 制 簡 介 , 提 供 預 先 裁 定 利 潤 來 源 地 的 服 務 。 在 過 渡 期 後 , 採 積 極 態 度 , 以 驚 人 速 度 , 優 厚 條 件 , 在 雙 重 課 稅 問 題 上 , 與 內 地 作 出 了 具 體 安 排 , 解 除 了 困 擾 中 港 商 人 多 年 的 夢 魘 , 這 些 進 取 措 施 , 更 是 會 計 業 界 期 待 已 久 的 佳 音 。

眼 看 這 大 好 情 勢 , 本 人 更 想 為 會 計 業 界 向 曾 司 長 再 進 一 言 。 雖 然 我 們 從 預 算 案 的 利 得 稅 檢 討 報 告 中 , 理 解 到 政 府 認 為 現 時 對 虧 損 的 稅 務 寬 免 已 是 相 當 優 厚 , 但 業 界 仍 然 是 有 強 烈 的 期 望 , 希 望 曾 司 長 再 考 慮 實 施 集 團 稅 務 寬 免 或 容 許 將 虧 損 的 稅 務 寬 免 結 轉 , 追 溯 到 對 上 的 兩 個 評 稅 年 度 內 所 賺 取 的 利 潤 。

這 些 稅 務 寬 免 , 為 其 他 東 南 亞 地 區 所 無 , 更 可 突 顯 本 港 的 稅 制 優 勢 。 況 且 在 經 濟 不 景 時 出 現 的 「短 期」虧 損 , 實 非 納 稅 人 所 願 。 在 此 情 況 下 , 對 有 明 顯 短 期 經 濟 需 要 而 又 有 長 期 貢 獻 的 納 稅 人 「雪 中 送 炭」, 只 歸 還 以 往 二 年 或 從 其 集 團 中 其 他 公 司 取 得 的 稅 款 , 這 應 是 非 常 符 合 「藏 富 於 民」的 大 原 則 , 請 曾 司 長 再 予 三 思 。

火 煉 鳳 凰 --- 蛻 變 紀 元

香 港 市 場 充 滿 生 機 , 不 怕 磨 練 , 只 怕 錯 失 機 遇 。 短 期 調 整 , 應 可 處 變 不 驚 , 也 正 好 趁 這 機 遇 ：

港 人 既 可 豪 言 高 度 自 治 , 亦 應 有 信 心 面 對 未 來 挑 戰 , 政 府 積 極 進 取 態 度 亦 算 可 取 , 但 若 能 更 進 一 步 , 不 是 消 極 地 抱 著 龐 大 儲 備 , 而 是 帶 想 像 力 地 發 揮 這 財 雄 的 優 勢 , 特 區 必 將 如 「火 煉 鳳 凰」 , 經 金 融 風 暴 的 冶 煉 後 , 以 脫 胎 換 骨 的 姿 態 , 在 廿 一 世 紀 邁 向 更 高 境 界 。

返回 Back | English